9 月
30【產經拔河下的無名小卒與戰士們】
文/高昕妤 攝影/邱鴻麟
台南官田的路是小巧而精緻的。純樸的路樹與斑駁的牆漆,見證了小城區世世代代的人文與自然互動場景。低矮的房舍、便利的雜貨店及規模不大夜市,足以見得地方的消費力維持在一定的水準,可以架起這樣的生活情境。
談到官田,首先思考到的就是八田與一與他傳奇的一生。是什麼樣的毅力,可以讓八田與一堅持建設台灣的水利工程奇蹟?接著,我們會聯想到解說員口中的官田三寶的二寶:水雉與菱角。在一望無際挺立的菱角田中,看到一片嬌小孱弱的菱角葉,不禁好奇「這片菱角田怎麼長這樣?」這些與常態不相同的東西通常都有著不同的故事與堅持,這就是劉老師選擇友善栽種的生活方式–建立一片伊甸園,當隔壁田地在施灑農藥與肥料時,這些菱角田的小動物可以有個肥沃的避風港。
在夜觀的過程中,時不時有隻發光奔馳的野獸在高架上飛奔而過,轟隆隆的聲音,將夜晚的蟲鳴蓋過。那是台灣人的獸徑,台北嘉義往返只要不到兩小時。高鐵建立的時候,正好切斷了水雉的生活區域,當時官方允諾鳥會與相關人士會幫水雉另闢住所,因此才有了水雉生態教育園區。
但,一但失去平衡的生態,豈能在短時間內重新修復呢?於是,救傷、修復、環境奮鬥又是另一個故事。
這次官田行,你的故事是什麼?記得把它記錄下來~
【相關連結與延伸閱讀】
福留夢田-觀田誌
國家重要溼地保育計畫
官田水雉生態教育園區
台灣農產品生產追溯系統
夜晚的離開
黎明的到來
太陽爬過山
自然說聲嗨
教師節當天,凌晨六點,在大家沉睡之際,我們準備開始兩天的台南之旅。到高鐵站集合後,我們搭乘著高鐵前往今日台灣水雉最多的官田。
高鐵上,同學們興高采烈的聊著這次旅程想做的事和要做的事,轉眼間,大夥兒已坐上客運前往「嘉南大圳之父」—八田與一的紀念園區,在遊覽車上,解說人員說:官田有三寶,第一寶是菱角;第二寶是水雉;而第三寶,是陳水扁總統,說到陳水扁讓全車的人都笑翻了。八田與一紀念園區位在灌溉整個嘉南平原的嘉南大圳旁邊。當時他與他老婆米村外代樹,就住在園區內,屋內看得出八田先生付出全心全意要設計嘉南大圳這項水利灌溉工程,八田先生也把台灣當作自己的家了。接著,我們到八田夫人米村外代樹自盡的地方,我們看見水嘩嘩的流著,彷彿是讓他們夫妻的功勞永續流傳著。然後我們搭乘遊覽車到了範圍超大的烏山頭水庫,碧藍的湖水,讓我們對這裡留下深刻的回憶。接著,我們到八田與一先生的墓園,他的雕像,曾經被砍斷,但因八田先生是個非常好的榜樣,因此被善心人士復原,且做的完美無瑕,甚至每天會有人給八田先生獻花,可見他的功勞真是無比的大。在烏山頭會館用完餐後,我們搭乘遊湖船「逛」烏山頭水庫,水波蕩漾,波光粼粼,我們邊觀賞湖的蔚藍,邊聽解說員說有關烏山頭水庫的資訊,例如烏山頭水庫面積比日月潭大,但蓄水量卻比日月潭小,烏山頭水庫的面積僅次於曾文水庫,且隨時隨地都可喝到烏山頭水庫的水,台灣啤酒的水有一部分是烏山頭水庫的水,有些在水庫附近的飲料公司的飲料也是用烏山頭水庫的水製成的,由此可見烏山頭水庫對我們是很重要的。接著我們去採菱角,我們是到有機田採,而菱角田有分慣形田或有機田,有機田就會有很多福壽螺、負子蟲和蜘蛛生物。雖然一踩下去腳會陷進土裡,我覺得有點噁心,但接下來將菱角「啪!」一聲折斷,這一響是可讓我有強烈的動力要繼續前進,勝過我怕福壽螺、蜘蛛等事物,我真心覺得採菱角是件有趣的事,且吃菱角可以救水雉,因為水雉喜歡菱角田,所以希望大家可以多吃菱角,支持有機農業。
太陽已離別
即將入黑夜
想再見天明
只緣等明天
夜觀,是我們最期待的重頭戲之一,一到夜觀地點,就有一隻大巨星台北赤蛙來迎接我們,他一蹦一跳的,彷彿訴說著,這次的夜觀會非常順利。果然,不出我所料,小雨蛙、黑眶蟾蜍和負子蟲等動物紛紛現身。接著,我們到第二個觀察點,卻有一隻被路殺的臭鼩,牠是一種很像老鼠的動物,臭鼩的視力非常弱,所以小臭鼩會咬著媽媽的背部,第二隻就咬前一隻,以此類推。走著走著老師突然蹲下,並叫我們安靜,「咻」的一聲,抓起了一隻台北赤蛙,哇!他背後的光澤,修長的身形,真是讓我看的目不轉睛。再走一會兒,有一隻鉛色水蛇探出頭,但當老師一下水,卻又一溜煙的跑掉了,我覺得沒看清楚很可惜。幸好在旁邊的菱角葉上,有一隻台北赤蛙和一隻小雨蛙在休息。
次日太陽露臉蛋
見完周公吃早飯
刷牙洗臉準備好
今日重見大自然
早上一起床,便品嘗老闆給的三明治,但我特別想說的,是他的芭樂「超·好·吃」,芭樂非常甜,且沾上鹹鹹的梅粉後,簡直是人間美味。告別了民宿,我們來到這次的重點—水雉教育園區。一到園區,園區的研究人員先跟我們大致解說了一些有關水雉的資訊,這時候,我才知道:在2000(千禧年)時,水雉只剩下五十隻,不過還好,今年有一千隻,水雉在水上生活,但是棲息在浮葉植物上。牠們喜歡菱角、芡實,是因為他們都是浮葉植物,水雉腳比較長,且腳張開的大小是兩瓶養樂多,這樣可以讓他們更容易在水面上行走。接著解說員說讓我們玩一個讓我們以水雉的角度生存,是個很有教育意義的遊戲,我覺得非常好玩。接著我們又玩一個找巢的遊戲,解說員讓我們認識許多不一樣的巢,這遊戲讓我們學到哪種鳥的巢在哪裡。接著解說員帶我們逛園區,一出發,旁邊的池子就有一隻不怕生的小水雉,非常可愛。接著,我們接連聽到不同鳥類發出悅耳的歌聲,有樹雀、五色鳥(台灣擬啄木)等鳥類的叫聲,接著,後面的池子裡,我們找到一些在遠處棲息的水雉和紅冠水雞,他們在那裏生活的安然無恙。我們吃完午餐後(包括菱角爭霸戰)後,上有關水雉的課,介紹了水雉在繁殖季時會有的一些行為,例如:公鳥會用翅膀孵蛋,且水雉一次只生四顆蛋,而四月到九月便是牠們的繁殖季,叫聲像是1515。而水雉會因為菱角葉腐爛而不具浮力而搬蛋,水雉還會有個特殊行為—丟蛋(因不愛或懷疑不是自己的小孩)。老師也說了水雉的在之前發生發生的一些事,例如:1865年4月23日在高雄發現,由斯文豪發現(Swinhoe);1989年列為第II級(珍貴稀有保育類);1990年僅台南殘存繁殖族群;1990~1999年搶救階段,台灣濕地保護聯盟提出申請;2000~2007年進入復育階段;2007~今天,是教育階段,但是17年前提出保護申請的台灣濕地保護聯盟卻退出水雉保護協會。水雉的別名是:夜行者、長尾水雉身體最大和菱角鳥,而水雉身體最大55公分、180~220公克。
告別了水雉園區,我們搭上高鐵,嘉義、雲林、南投…在高鐵上的時光,光陰似箭,馬上就要告別這次的夥伴、老師、這次的旅程。
日以近尾聲
天以亮繁星
永遠不忘記
水雉及紅菱
吃菱角·救水雉 水雉我們愛你
這次臺南官田的活動,我們一樣是一大清早就在台北車站集合,這次主要行程是要去看水雉和台北赤蛙,這兩種動物在台北都不太會看見,就算是名字有「台北」的台北赤蛙,目前在台北的族群數量也幾乎是零,讓我很想要看看這些稀有的動物。
這次因為來到了嘉南平原,所以也去看了嘉南大圳建造者─八田與ㄧ紀念館和它的源頭─烏山頭水庫,八田與一紀念館是早期他們一家和工程師的村落,戲在則變成了八田與一的紀念館,導覽員還為我們介紹了八田與一的故事,還帶我們去看了八田與一的家裡,裡面有一些早期的家具和八田與一的太太:米村外代樹和他小孩的銅像,我們還有在八田與一紀念館裡面找到五色鳥的羽毛和小雨蛙呢!在八田與一紀念館用餐完後,我們又去做了遊烏山頭水庫的船,不只有看到黑鳶和一些水鳥,船上得導覽員也有介紹好幾個在烏山頭水庫裡取景的電影。烏山頭水庫和日月潭比,誰比較大呢?船上得導覽員問了我們這個問題,解答是:如果以蓄水量來講,是日月潭得蓄水量比較大,但以水得面積來講,卻又是烏山頭水庫比較大,這個解答還真是有趣。
下午的行程是去友善菱角田採菱角,農田的主人劉老師解說的時後,還給我們吃很新鮮、剛剛還在田裡面得菱角,我已經好久沒有吃菱角了,連菱角的剝法也重新學了一遍,菱角吃起來有一點像馬鈴薯,甜甜的,很好吃,劉老師講解了採菱角的方法之後,終於來到了我們最期待的採菱角時間,把東西放好之後,我們就迫不及待的下水去採菱角,但劉老師雖然已經教了我們怎麼分辨熟的菱角和生的菱角,我們卻還是採了一大堆的生菱角上來,所幸生菱角還是有用處的,生菱角剝殼之後,就是我們在菜市場看到的菱角仁,可以拿來煮湯,但我怕拿回去之後不會處理,所以也沒有拿菱角仁回去,只是把第二天午餐後的點心─蒸熟的菱角帶回家吃而已。雖然採菱角很好玩,但因為我們是光腳下去採菱角的,因此我晚上洗澡時,都被那些傷口痛得不能好好洗澡,希望下次可以穿一點保護裝置之後在下去採菱角。
晚上的行程是去白天去過得菱角田看台北赤蛙,跟水雉一樣,目前台北赤蛙的族群也是在臺南官田地族群最穩定,為了比較友善農田和一般農田的差異,所以我們是從一般的農田走到友善農田,比較過後真的覺得生物量差很多,一般的農田裡,連南部最常見得小蟲:負子蟲也很少,但在友善得農田裡,不只田裡,連南部最常見得小蟲:負子蟲也很少,但在友善得農田裡,不只有很多的負子蟲和仰泳椿,我們也聽見了高翹鴴按番石鷸的聲音,但我覺得他們躲得實在非常隱密,雖然一直聽到牠們的叫聲,但卻一隻也沒有看到。找了好久,終於找了我們今天夜觀的主角─台北赤蛙,之前上過台北赤蛙的課,就已經知道牠很小了,沒想到看到真正得台北赤蛙,竟然比我想像中得還要小!台北赤蛙只有3、4公分得大小,牠得花紋很漂亮,背部主要的顏色是綠色,兩旁還有白色和褐色得花紋,十分的玲瓏可愛。另外,老師想找得鉛色水蛇雖然有人看到,但卻沒有所有人都看到就游走了,真是可惜。
第二天整天都待在水雉生態教育園區裡,目前裡面住著一隻水雉得幼鳥,幼鳥跟成鳥得樣子很不一樣,成鳥有白色、黃色、和黑色得羽毛,十分的艷麗,但因為現在是秋天,成鳥正在把艷麗的羽毛換成過冬樸素得羽毛,所以我們看不到牠們的美麗得羽毛。上了一些課之後,終於來到了我最期待得時間:參觀園區,生態教育園區裡有許多的蜥蜴,有石龍子和攀木蜥蜴,蜥蜴都跑得很快,通常只會聽到落葉沙沙得聲音,還沒有看到本尊就跑走了。因為不想要打擾到水鳥得生活,所以任何人都不可以進去水池裡面,只能從工作人員架設得窗口才能看到水鳥,因為水池很大,所以有很多鳥都要借助老師得望遠鏡才能看得清楚,我們有看到水雉和紅冠水雞,在離窗口很近得草叢裡也有看到很像蝴蝶得彩裳蜻蜓,彩裳蜻蜓得非尋得姿勢很像蝴蝶,跟一般蜻蜓匆忙得樣子很不一樣。
中午過後是水雉得課程,上了很久,但學到很多關於水雉的知識:水雉雖然不是台灣的特有種,但是在台灣只剩下官田這個地方又比較多的水雉,近幾年來,才有人去保護牠,一開始只有50時隻左右,到現在已經有了1000知以上,可見邀請大家來做保育有多有用。水雉是台灣少數一妻多夫的鳥類,到了繁殖期,水雉的母了會開始打架,尋找自己產卵的地盤,並且只要有找到雄鳥,就會生下四顆蛋,但因為雄鳥孵蛋得方式一次只能孵到四顆蛋,所以如果雌鳥不小心產下了五顆蛋,就容易讓雄鳥忘記自己沒有孵到哪一個蛋,這樣可能就只會有2隻到3隻水雉幼鳥孵出來,所以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不一定蛋生得多就會族群龐大。水雉還有一個我覺得十分有趣的行為,那就是「丟蛋」,不管是水雉爸爸還是水雉媽媽,只要有自己不滿意的蛋,就會把牠丟掉,但是他們只要已經有一顆以上滿意、已經開始孵的蛋後,它們就不會再丟蛋了,曾經有紀錄到公鳥可能是不想孵蛋吧,所以就一直把蛋丟掉,直到牠懶得丟蛋之後,才專心的開始孵蛋,水雉對於自己的下一代那麼要求,希望每一隻公鳥都可以順利的孵出4隻小水雉。水雉的學名是Leafwalker,也就是葉行者的意思,牠們的腳趾很長,可以讓他們站在菱角的葉子上,除此之外,牠們的體重也很輕,體長有55公分,但卻只有大約兩瓶養樂多那麼重﹝約180─220公克﹞,演化真的很奧妙呢!
這次去官田,真是收穫滿滿,沒想到真的可以看到水雉和台北赤蛙,真是幸運,感謝生態營的老師每次都帶著我們上山下海的去觀察各種地方的生物,期待下次去宜蘭太平山的行程!
農夫、菱角、葉行者
菱角是一種浮葉性水生植物,分為四角菱和紅菱。紅菱的果實像一個倒過來的八字鬍,而葉子就像萵苣一樣。而本報探討的主題也會落在可愛的紅菱上,以及菱角的產業和生態。
(1) 菱角的產業
現代人大多不吃菱角,使得菱角產業漸漸沒落;或是農夫為了降低成本,使用了大量的農藥來讓菱角好看又便宜,促進人們購買。在台南官田,大部分的菱角田都是「慣行田」(即施用農藥或化學肥料的田地) ;但還是有一部份的農民採取「友善耕作」的方式,讓使用菱角田的物種暫時有住處。一般種菱角的農夫都會以「輪作」的方式種田,也就是(圖一)中橘色的部分。而採收的菱角則能依在水中的高度分為生的和熟的,浮在水面上是生的、沉到底下則是熟的,那麼在中間的呢?當然就是那些要熟不熟的,通常還是會當成生的處理喔!
除了種菱角的農夫們,也有一群很厲害的婆婆媽媽們也是靠菱角維生。他們的那雙手,是專門把不熟的菱角撥成一顆一顆的菱角仁,據說平均15秒就能撥完一顆,超厲害的啦!
不過菱角田已經越來越少了,這些關於菱角的產業也都已經算是夕陽產業了,在未來可能就根本不會有可愛的菱角和菱角田的生態了!
(2) 紅菱
「我們倆劃著船兒,採紅菱呀採紅菱 得兒呀得兒郎有情,得兒呀得兒妹有心
就好像兩角菱,也是同日生呀 我倆一條心…」
這首[採紅菱]是在描寫以前划船採菱角時的情歌。但其實現在的菱角田並沒有深到需要用到船,只需要把菱角葉撥開踩進水裡,在水裡的泥土踩起來軟軟的,站久了還會將腳黏住,所以不能在一個地方站太久。採菱角時,雖然有討人厭的福壽螺和其他奇怪的東西(?),但當把葉子翻開時看到機顆飽滿的菱角時,真的會覺得很高興,尤其是聽到清脆的[喀]一聲經被折斷的聲音,是在太陽下彎著腰時最喜歡的聲音。
菱角不管是生的或熟的都可以吃,生的像水梨,而熟的就是…好吃的菱角:熟的在煮熟後就直接撥開來吃、生的在撥殼煮熟後則能煮成菱角排骨湯。都超好吃的!
(3) 菱角田中的水雉
水雉是菱角田中的一抹金色,從小生活在菱角田或其他像芡等紮實的浮葉性水生植物上。幼鳥是很可愛的咖啡色,但有許多人都會以為只有金色的才是水雉,不在繁殖期的咖啡色羽毛就不是水雉,其實這只他們換了件衣裳而已啦!水雉是一種異於常態的物種,他們往往跟一般所認知的公母鳥不一樣,這可是有證明的:水雉母鳥很強悍,還會搶地盤、趕走進入她的領域範圍內的其他鳥類(紅冠水雞:嗚嗚嗚,我最常被她們趕來趕去),而且最不一樣的是水雉是[一妻多夫],得由(可憐的?)公鳥用翅膀照顧寶寶,也因此這些寶寶都很早熟。當然,因為冬天很冷,所以到冬天大家就會聚在一起、和樂融融喔。
水雉還有幾種令眾人都摸不透的習性,一是看風水選寶地,二是搬蛋,三是丟蛋,這些是什麼意思呢?水雉的巢材因為是葉子會枯掉,所以水雉爸爸都會在巢枯掉前搬家,這時候還沒有腳的蛋們就得靠爸爸用嘴巴慢慢退到了新家。再來是丟蛋,水雉父母們會因為各式各樣的原因(不是不乖唷)例如母鳥覺得蛋太小、公鳥不喜歡這顆蛋(?)或擔心是其他公鳥的DNA而把蛋丟掉,這個丟蛋的儀式還不是隨便丟的,必須離巢遠一點、選個適當的角度(風水?)才能將蛋[噗嗵]一聲丟進水哩,而且在留下一顆後就不會再丟了。最後則是水雉這群奇怪的風水師,他們會在生蛋、孵蛋時,堅持找一個順眼的方向才能做事,真的很奇怪。
水雉跟菱角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如果想再次巧遇那田中的一家人,那麼請讓菱角在台灣及人們的食物鏈上還佔有一席之地:[吃菱角、就水雉]!
圖片
美好的早晨,大家快快樂樂地從車站出發,從台北到嘉義,在殂嘉義到官田。官田是一個有著許許多多菱角的生產地,菱角可以讓一些保育類動物免強存活下去的地方,像是台北樹蛙、鉛色水蛇等等……。
台北樹蛙是原本到處都可見的樹蛙,但是因為人為因素壞牠們的棲息地,所以導致台北樹蛙漸漸地在各個區域減少甚至是消失。相反的,因為人為因素引進了外來種,像是福壽螺……現在,也只有官田的台北樹蛙有群聚現象了。水蛇通常是會出現在淡水的地方喝水,但是,大家知不知道有一種水蛇也有助在菱角田裡面,那一種水蛇的名字叫鉛色水蛇,鉛色水蛇是一種三級保育類動物,由於牠的棲息地太少,所以只好住在菱角池裡。
水雉為一妻多夫,四到九月築巢於水生植物葉上,母鳥可下到十窩蛋,每窩約四個蛋,蛋為墨綠褐色;由公鳥照顧孵化的幼鳥。羽色冬夏不同:夏羽頭頂、面頰、喉和前頸為白色,頭後黑色,頸後為金黃色,每側鑲有黑色條紋,肩、背橄欖色泛紫光,腰羽和尾羽黑色,兩翼黑白相間;冬羽原黑色部分大多換成褐色,尾羽變短。水雉外形似雉,在繁殖期金黃褐白羽色和長長尾羽,水上盈盈、姿態翩翩而有「凌波仙子」和「葉行者」和「菱角鳥」美稱。在2000年時,水雉全台剩大約50隻,還好再經過復育之後,水雉今年來到了1000多隻,讓大家星情緩和了下來,不再那麼的緊張了。
「我们倆划着船儿,採红菱呀採红菱,得呀得郎有情,得呀得妹有心,就好像兩角菱,也是同日生呀……」這首[採紅菱]是在描寫以前划船採菱角時的情歌。大家有聽過「吃菱角,救水雉」嗎?
傳錯了
美好的早晨,大家快快樂樂地從車站出發,從台北到嘉義,在殂嘉義到官田。官田是一個有著許許多多菱角的生產地,菱角可以讓一些保育類動物免強存活下去的地方,像是台北樹蛙、鉛色水蛇等等……。
台北樹蛙是原本到處都可見的樹蛙,但是因為人為因素壞牠們的棲息地,所以導致台北樹蛙漸漸地在各個區域減少甚至是消失。相反的,因為人為因素引進了外來種,像是福壽螺……現在,也只有官田的台北樹蛙有群聚現象了。水蛇通常是會出現在淡水的地方喝水,但是,大家知不知道有一種水蛇也有助在菱角田裡面,那一種水蛇的名字叫鉛色水蛇,鉛色水蛇是一種三級保育類動物,由於牠的棲息地太少,所以只好住在菱角池裡。
水雉為一妻多夫,四到九月築巢於水生植物葉上,母鳥可下到十窩蛋,每窩約四個蛋,蛋為墨綠褐色;由公鳥照顧孵化的幼鳥。羽色冬夏不同:夏羽頭頂、面頰、喉和前頸為白色,頭後黑色,頸後為金黃色,每側鑲有黑色條紋,肩、背橄欖色泛紫光,腰羽和尾羽黑色,兩翼黑白相間;冬羽原黑色部分大多換成褐色,尾羽變短。水雉外形似雉,在繁殖期金黃褐白羽色和長長尾羽,水上盈盈、姿態翩翩而有「凌波仙子」和「葉行者」和「菱角鳥」美稱。在2000年時,水雉全台剩大約50隻,還好再經過復育之後,水雉今年來到了1000多隻,讓大家星情緩和了下來,不再那麼的緊張了。
「我们倆划着船儿,採红菱呀採红菱,得呀得郎有情,得呀得妹有心,就好像兩角菱,也是同日生呀……」這首[採紅菱]是在描寫以前划船採菱角時的情歌。大家有聽過「吃菱角,救水雉」嗎?其實這個意思是水雉生活在菱角田哩,如果沒有菱角田的話,水雉也就會跟著消失,所以鼓勵大家多多吃菱角,不要讓菱角產業沒落。
官田水雉心得
(時間:2007年,高鐵開通日)
「嘿!小菱,你要去哪裡?」小菱的朋友洪麟對著小菱說。「喔!我要去搭乘高鐵到南部,接著去墾丁渡假囉!」小菱對著洪麟說。洪麟雖然也想要去,但是因為公司加班,無法跟著去,所以小菱就自己一個人前往南部。
高鐵迅捷如飛,一下子就到了新竹、台中,然後是一望無際的嘉南平原,高鐵以時速三百公里狂奔在台灣西部,連結三大經濟區。車子經過到了路段,突然降下大雨,風雨交加,接著一道閃電刺眼地打到車廂,列車突然急煞,小菱的眼前突然一陣漆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嗯…這裡…是…墾…丁嗎?」「哞…很明顯的不是…」一個似人非人的聲音低聲叫道。「呃,你…是誰?」小菱很緊張的說。「嗯…你剛才在高鐵上因為高鐵被閃電擊中,在官田路段產生了些問題而到我的巢穴,而我則是官田的地神…牛。頭。王!」
小菱驚訝的看著牛頭王,並問他說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牛頭王說:「因為你的高鐵吵到我睡覺…」小菱覺得這個理由還是無法置信,卻還是乖乖服從他。
牛頭王說:「在之前,高鐵還沒開通時,這裡原本是十分寧靜的,但是現在,高鐵穿越了我的地盤,破壞了我的寧靜生活」小菱不甘示弱的回答:「又不是只有我坐上第一班高鐵,為什麼只有我坐在這裡跟你一個菱角頭怪物說話?」而牛頭王馬上回覆:「你還知道菱角啊!在官田是台灣最大的菱角產地,通常在六月稻田收割時,農夫們就會開始栽種菱角,一直到十月初都是菱角產期, 然後菱角就會開始枯萎,也代表隔年的水稻要準備播種了,也因為全台只剩下這裡有種菱習慣,所以這裡的地神,也就是我,就長的這模樣啦!」
小菱聽了這些話,才發覺牛頭王並不是個壞人,而是個官田最資深的老師,於是便問他:「那麼,高鐵對官田的關係除了吵你睡覺,還有什麼影響嗎?」牛頭王說:「影響可大了!因為全台灣只剩下這裡種菱,所以依靠菱角的生物,例如水雉與台北赤蛙,漸漸只剩下這裡的族群,而高鐵經過卻貫穿了他們的棲息地,使的他們的生活又有了巨大的挑戰。」而小菱又回問:「那這裡的棲地有受到保護嗎?」牛頭王說:「事實上不,因為種菱角,導致土地太濕無法利用耕耘機耕田,所以利用撒播的方式種稻,這時因為稻子浮在土上就會吸引鳥去吃,所以很多農夫就在種子內加入農藥,而吃到毒種子的鳥就會中毒死亡,使的鳥類漸漸減少。」這時小菱才發現嚴重性並回問牛頭王為什麼不直接全部種稻子就好,牛魔王說:「怎麼可以,我就說了這些鳥類依靠菱角生活,如果沒有菱角,他們總有一天會在台灣消失的,所以才會有吃菱角,救水雉的說法」小菱又回問:「種菱角不是要很多水嗎?」牛魔王答:「在官田都是使用那個日本人八田與一建設的烏山頭水庫與嘉南大圳的水,而這些水除了農業,還可以給下游的工業,像是可果美、統一與和我撞名的牛頭牌都是用烏山頭的水而,烏山頭也是位於我管理的官田鄉。」
小菱了解了整個官田,而現在他準備回去台北找洪麟。
「嘿嘿小菱,墾丁好玩嗎?」
「嗯嗯,那個官田的地神超厲害的」
「…蛤?」
初探水雉
九月底的週末我反常的起了個大早,懷抱著雀躍不已的心情前往台北車站集合,因為那天是我要跟西湖生態營隊去台南看水雉的日子。水雉是一種水鳥,牠因為常出現在菱角田而又被叫做『菱角鳥』,目前因為棲地減少和農藥問題導致族群數量遽減只剩下幾百隻。在那兩天裡,我除了觀察水雉老師也和同伴一起下田採菱角,這兩件事情對我來說都是全新的體驗,那還是我人生第一次吃到『菱角』這種食物呢!原來菱角不僅形狀特別,連口感也很特別,吃起來清爽綿密帶有淡淡的香氣,很是美味。此外,我也發現水雉跟我想的不一樣,牠們非常的害羞,常因為怕人而躲得遠遠的,要找到牠們可得靠點運氣呢!
這次的水雉踏查活動讓我了解到原來大眾的消費習慣可以改變整個環境,因為如果大眾願意購買有機蔬果,那就會有更多農夫加入有機耕作的行列,進而讓環境變得更好,所以其實愛護環境沒有我想像中的那麼困難,只要願意改變自己家裡餐桌上的食物,就能藉由消費帶動良性的循環,希望藉由我們的『擇善固執』能讓那些可愛又害羞的小水雉繼續在菱角田上輕盈的跳動,我想那將會是台南官田最美的一幅風景。
(以下是我編的一個小故事,靈感來自於全聯超市裡的『老鷹紅豆』)
『水雉菱角』的由來
親愛的顧客,您是否注意到最近超市裡有一項很火紅的新產品–『水雉菱角』呢?『水雉菱角』可是繼『老鷹紅豆』後最暢銷的有機商品,您知道它背後其實有一個很感人的故事嗎?請讓我來說給你聽吧~
住在官田的阿國跟他的鄰居一樣都在種菱角, 並且都使用農藥及肥料來增加產量。有一次動保團體來探查水雉的分布狀況,發現阿國的田裡到處都是鳥類的屍體,田旁邊甚至還插了一隻中毒的鳥期待藉此『殺雞儆猴』!看到這種狀況動保團體馬上舉辦一場關於有機耕作的講座,熱情邀請農民一起來參加,但許多農民認為這種方法行不通不願意嘗試,只有阿國認為可以試試看,因為他不想讓更多動物死亡,也不希望消費者吃到毒菱角。
一開始採用有機耕種讓阿國吃盡了苦頭而且荷包大損,因為每次在播種時鳥就會把種子吃光;到了採收季節,別人的菱角又大又肥,阿國的菱角卻又瘦又小,在市場賣不出好價錢,這些困境讓阿國萌生出現想放棄的念頭,許多農民有嘲笑他不知變通,但阿國不為所動,因為他相信有生機的農田培育出來的產品一定會被大家看見,只要想到方法讓大家了解有機產品的好處,就會有更多人願意加入友善耕作的行列。
阿國絞盡腦汁,突然看到全聯超市熱賣的「老鷹紅豆」,仔細看發現這個紅豆因為標榜不毒鳥、不用落葉劑、安全用藥、符合產銷履歷的規範,經過層層把關,不用擔心農藥殘留的問題而受到消費者的青睞。阿國想,萬丹有老鷹紅豆,官田就不能有水稚菱角嗎?於是阿國將自己的菱角放到網路上拍賣,除了標榜有機無毒外,也在上面解釋水雉和菱角的關係,一開賣就被一掃而空。後來阿國甚至還舉辦摘菱角體驗活動,讓民眾體驗,台南的官田甚至變成世界出名的賞水雉觀察站,這一切的改變都只是因為一位農夫對土地的疼惜!
看到水雉在菱角田裡悠閒自在的覓食、跳動,阿國覺得自己的夢想實現了!
裹著泥土之旅
在早晨的一路奔馳之下,我們到達了舉世聞名的烏山頭水庫。聽著老師講述烏山頭與八田與一的歷史,我們望著湖面,發現與水庫比鄰而居的山頭正照著鏡子,梳妝打扮的情景歷歷在目。爾後,我們去位於烏山頭旁邊的餐廳吃飯,坐在窗邊,即可瞭望樓下的烏山頭水庫,用完山珍海味的午膳之後,我們即刻前往下一個目的地—菱角田。
在菱角田旁,我們看到為數眾多的福壽螺卵,福壽螺的蔓延程度也真令人痛心。之後,我門下去菱角田採菱角,並由邱柏愷老師的學長所傳授採菱技巧,由於這個菱角田是採用有機耕作的方式栽種,田內菱角尚未完全成熟,因此在採集到的果實超過半數以上未成熟,而老師也教我們測試成熟的方法,是用水篩法來檢驗,如果陳在水底的就是成熟的;反之,如果浮在水上就是未成熟,以此來區分成熟與未成熟。
採完過後我們聽著官田菱角的發展歷史,不過聽著、聽著,肚子的抗議聲也隨之想起,緊鑼密鼓的催促我們趕快去吃晚飯,因此我們到了隆田夜是覓食囉!
吃過晚飯後,我們到官田各地的菱角田去觀察生態,特別是有機農田,將較於噴灑農藥的菱角田,在今晚我們深深的體悟到兩者相差的生物數量,真的不是一丁半點而已,而我們也成工看到了台北赤蛙,不過我們也看到了被路殺的臭鼩,感受到了道路擴張的嚴重性。
第二天早上,我們去了水雉生態教育園區,體驗官田三寶之一—-水雉的生態教育,在那裡,我們先玩了遊戲,下午也聽了水雉的故事,在下午的演講裡,我們知道了水雉有繁殖羽和非繁殖羽,過往農民常誤認,相信他們聽過之後,應該都知道夏季和冬季水雉的毛色差別了吧!而我們也看了許多寫實照片,在照片上看到了數十隻鳥類的屍體,情景之恐怖深植人心,而農民也在專業人員的輔導下,漸漸的減少農業的使用,不過農民也是情非得以才使用農藥的,我們也希望有機高昂的價格能夠被消費者所接受,也希望人們能夠多吃菱角,保護這個夕陽產業,也保護水雉,留存水雉在台灣的最後一塊的淨土,與人類共存,在大自然書本上,多填寫幾頁事蹟。
水雉的身軀。是輕巧的!
官田的土地。是溫柔的!
人們的身上,擁有太陽最閃亮的光芒!
帶領著我們,走向有機的時代。
清晨的第一刻,我坐在奔馳的高鐵上,看著陽光悄悄的滑下,高鐵總是露出半節車廂,隨著太陽,一起奔跑,誰也不讓誰,你追我,我追你,就這樣一路追到了「官田」。
人說官田有「三」寶,「1. 菱角 2. 水雉 3. 阿扁」。阿扁是官田人所以也算一寶,至於菱角和水雉,則是息息相關。水雉俗稱菱角鳥,水雉的身軀很輕巧主要行走於浮葉性植物,主食為水生植物,例如:蝌蚪、小蝦、水蠆、負子蟲⋯⋯等,但為何水雉又稱菱角鳥呢?因為水雉主食是水生動物,但如果水雉在大王蓮上,沒錯,水雉可以在上面行走,但是因為大王蓮的面積實在太大了,所以水生動物都躲到大王蓮的中央,水雉就吃不到了!只能偶爾吃到爬到邊際的水生動物,或正在游泳的水生動物,因此水雉繁殖受到影響。
我覺得水雉最特別的是他們的「選蛋過程」,水雉是台灣少數一妻多夫的鳥類,當雌水雉和雄水雉交配完,且下完蛋後,一連串的「選蛋活動」,就開始了!先是媽媽看看那顆蛋,再來是爸爸,假如媽媽覺得這顆蛋不好,很畸形,孵出來也只是浪費精神和體力,那她便會把蛋叼起來,放到10公尺外的距離,使他找不到媽媽,不管是媽媽還是爸爸,只要有一方不喜歡這顆蛋,就會把他叼走,直到雙方都滿意為止。雌水雉一天下一顆蛋,母鳥最多可下到十窩蛋,每窩約四個蛋,蛋為墨綠褐色,由公鳥照顧孵化的幼鳥。水雉他會把蛋2顆放在腹部,翅膀兩邊也各孵一顆。
官田是水雉最多的地方,因為官田比較多人種菱角,因此有人說:「吃菱角,救水雉」,水雉從1989年開始被列入2級保育,1990年因高速鐵路工程,正好路過水雉的重要棲息區域,對在地的環境有很大的影響,幸好有安排另一處的水雉棲息區域,但要使水雉知道這裡有環境供你們生存,且不路過工程區,金錢的來源,以及土地的獲得,都是重重的難關,還好最後順利的建造出「水雉生態教育園區」。
水雉的職業
早起,順著早晨慵懶的空氣再次檢查背包,帶齊裝備,振作自己的精神,再帶著滿腔的熱情,參加這次的活動。
在短短兩小時的高鐵後,搭著遊覽車前往八田與一紀念館,聽著導遊的解說,欣賞八田與一遺留下來的創作後,便來到了今天的重頭戲。
說到官田,就會想到水雉和菱角,為什麼呢?水雉又叫菱角鳥,細長的腳適合在浮葉性植物上行走,吃負子蟲、水蠆等。由於牠們的蛋不能被天敵發現,又得有很好的遮避,菱角就成了牠們產卵地的最好選擇。在有了先備知識後,我們來到有機菱角田,所謂有機,就是不使用農藥、自己種自己生產,看到有昆蟲、水雉在田裡生活反而會很高興。大家一起下去體驗採菱角,才拔了短短幾十分鐘就腰酸背痛,而在一片翠綠的田野中看到一小坨紅色的,是讓農夫們十分困擾的福壽螺,牠們的生命力極強,產下的卵又非常多,於是我們也就代替農夫們熱情的剷除這些禍害。花了兩三個小時體驗採菱角,或許不能真的體會到農夫的辛勞,但也體會到農夫在這片田地注入的心力,在其他農夫都改用農藥或收掉不做時,仍堅持自己的信念,想用自己小小的一塊地,為水雉等生物製造一個可以喘息、繁衍後代的空間,在漫長的復育之路上付出一份努力。
夜觀官田,夜晚的官田沒了早上人們的干擾、沒了熾熱的陽光,於是夜晚也有了生物在作物下蠢蠢欲動。翻開這片葉子、蓋上那張吵雜的嘴巴,老師帶我們靜悄悄的尋找水中的生物。輕輕從水中抓起常見的負子蟲,在拍完照和觀察完後再放回去,夜觀是以不特別打擾為前提,觀察這片被污染的大地如何收藏她的法寶。鉛色水蛇雖然沒有運氣可以請來觀賞,因為害羞或警戒,僅僅被瞧上一眼便逃走;臺北赤蛙顯然功夫不到家,雖然修長的體型配合自身墨綠的外衣藏在背景中,但是仍被我們發現了;肥肥的黑眶蟾蜍和嬌小的小雨蛙倒是很好客,連躲都懶得躲,也不怕被我們抓起來欣賞。
第二天到了水雉教育園區,我最印象深刻的是水雉「挑三揀四」的行為,挑什麼?挑蛋!在產卵的期間如果父母有一方不喜歡那顆蛋,就會把牠丟掉,直到選出滿意的為止。沒錯,現在看到的那些外表光鮮亮麗的水雉,都是「父母親自認可之絕對優良品種」唉!水雉的生活也不容易啊!那裡負責的叔叔道出他們的心酸:水雉雖然數量有慢慢地成長,但是農夫們卻不在乎,認為有偷吃田裡食物的就是壞鳥,有人在路旁放上加了毒藥的稻米、有人在田邊放起水雉的屍體以嚇走其他偷吃的鳥類……..當有人勸阻農夫們,反而會被趕走;我們學習生態知識,最終的目的就是保育、復育物種,讓這片大地可以充滿生命力,卻都繞回這個議題,支持經濟發展,還是環境保育?如何達到平衡?在追求科技的同時,環境也在衰弱,這是最矛盾的。
吃菱角,救水雉
水稚為台灣一種珍貴的一種鳥類。1898年由斯文豪發現,1989被列為保育類第2級(珍貴稀有保育類),1990年僅存族群為台南官田。
為什麼說吃菱角救水雉呢?
水稚從小住在菱角田中,幼鳥是咖啡色,有許多人以為金色的才是水稚,其實不是,金色的羽毛是繁殖羽。水稚是由公鳥孵蛋,公鳥會用翅膀孵蛋,將卵夾在腋下。水稚的巢是用樹葉做的,所以他們會在葉子枯掉之前搬家,如果剛生出來沒多久,卵會沉下去,所以要用嘴刁;如果已經快孵出來了,卵會浮在水面上,這時候水稚爸爸就會用推的把但搬到新家。
水稚還有另外一個習慣,那就是丟蛋。母鳥丟蛋的原因是因為蛋太小,可能無法成功孵化。公鳥丟蛋的原因,是因為他怕母鳥可能跟其他的公鳥生蛋,蛋裡的孩子沒有他的基因;當他們成功產出一個蛋並且沒有丟掉時,他們就會停止丟蛋了。
現在種菱角的方式大致分為兩種:一種是慣型田,也就是會噴灑農藥、施化學農藥的耕作方式,這種方式可以增加菱角的產量,但同時也會減少生物量。另外一種方式是:友善耕作(不灑農藥也不施化學肥料),這種方式雖然讓菱角產量較少,但給予了很多生物一個棲息地,而且這種方式種出的菱角味道更好。
菱角與水稚有相當密切的關係,所以我們要多吃菱角,讓菱角田的產業可以繼續下去。如果菱角田不復存在的話,有許多珍貴的物種必然會消失,例如:水稚、台北赤蛙、鉛色水蛇。因此我們要記得吃菱角、救水稚!讓這些物種可以繼續在菱角田中快樂的生活下去。